雪花会飘出幸福的模样

    打开妮子传给我的电子文档,我多么希望此刻的窗外雪花飞舞,因为雪是有灵性的,她总能触动妮子敏感的神经,令她起些“幺蛾子”。载我去做些新奇的事情。诸如冬天去海南看海,零点出发;再诸如趟着没膝的雪去汉斯喝绿啤,喝到街上空无一人,再彼此相送到天明。一直觉得妮子是草原的孩子,她身上流淌着属于她民族的豪情的血液。

    第一次给妮子打电话应该是在飘雪的清晨,妮子的声音是昂扬的:“喂......”那声音暖得似冬日的阳光,自此我恋上了这温度,也赖上了妮子。如同一个友人说的:妮子是泥土,谁依偎着都会开出花来。

    妮子身边萦绕着各类朋友:影友驴友茶友文友.....但能集诸友与一身的也许只有我这个被妮子称为遇的损友了吧。损妮子是我的日课,我损她不专,什么都爱,说摄影就捧个大相机回来,边如木偶般摆布你边慨叹你这模特不够标准只能将就用。不过她的相机倒也真记录下了我喜怒哀乐的光阴;说驴行就跑到婺源去户外,搞得我连滚带爬地跟着,还被她拥着喊累赘。但妮子玩什么都有腻的时候,腻了这一种了就在另一种兴趣中“闭关”。开始我们两个人或者她一个人的清修。两个人的清修呢就是妮子喊我“上课”,这个上课的结果是我义正词严.挖空心思堆砌了一堆的辞藻来为妮子阐释一个道理或是解读情感。结果妮子轻巧地就用一句诗化了,诸如“明天总隐藏在今天的身后”,再如“我前面的杯子总是空着,你前面的那个总是满的”。所以,妮子是诗人,我不是。我总损妮子写诗不认真,那些分行的句子都是她信手拈来的,未见她深思熟虑过。常常是茶杯一放她那纤长的手指就在手机上戳上了。写诗是要推敲的,哪能这样随意?她就没心没肺地回我:写了就过了,推敲啥?也许真如圈里朋友说的:妮子是被上帝拍了肩膀的人吧。她的诗写得是轻巧灵动的,她的灵魂是诗的宿主。正因为轻巧,所以写诗妮子至今没腻,还大有越写越好的苗头。

    我喜欢妮子的诗,喜欢沉浸在她诗的意境中,那是如雪的歌吟。但我不喜欢妮子当诗人。“诗人都有些神经质”(不记得哪个名人说的),妮子写诗写得有些疯癫,落花流水,气象时节都是她诗中的意象,万事万物,大到生生死死,爱恨情愁;小到描眉画眼.胃痛牙疼都能催生她的诗情。诗中的妮子还有些飘渺,时哭时笑,今天北国明天就南朝。这样的妮子似乎有些玄,有些不“靠谱”。但和妮子在一起久了,就读懂了妮子,读懂了妮子的诗。妮子的感伤中是透着炽热的:“今天要是真下雪就好了/我就可以把自己染白/只单单捧出红艳艳的心/供你心疼。”这样的诗行任谁读了不心动呢?妮子含蓄婉约的情怀中是折射着禅性的光辉的:“所有的花和叶都离乡背井了吧/我鬓角处也开始下起了小雪/我长亭连着短亭的/弹着箜篌/依旧虔诚地布道着/千种风情”。妮子的爱看似矫情,却又透着彻骨的真诚,一首《除夕夜》矫情得让人泪流满面。

    妮子的诗与人作为读者的您喜不喜欢那是您的事情了,不懂诗的我为妮子的诗集写了这么长的序,实在是沾了妮子闺蜜这一身份的光。荣幸至极!“为妮子出书,让妮子的诗结集出版”一直是我的愿望,今天梅河口作协圆了这个梦,不胜感激!淼遇感恩了!

    妮子,我总相信,最好的诗是下一首。我们与下一场雪约会吧,我坚信,雪花会飘出幸福的模样!